第一轮，要进行很长时间。
苏夜月决定，将这件棘手的事情，彻底解决掉。直觉告诉他，若这么拖下去，自己总有一日会追悔莫及。
“我，回来了。”
李蓉蓉轻轻的推开房门，垂着头走了进来。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足足一个时辰，坐在房中的凤歌才睁开眼睛，静静的注视着她，良久，才怅然叹了一声：“人力，不可胜天。无解之局，现如今已经……露出破绽了。”
“都是我的错，我若当时……”话中所蕴含的丝丝不甘，让李蓉蓉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加难看。
“你没错，只是苏夜月的运气，比你好了那么一点。”凤歌摇摇头，没有责怪她：“何况，我从没有让自己人同归于尽的想法。”
“可是……”
李蓉蓉有些焦躁，局促不安的搓着衣角。
“没有可是，如今后悔早已无用。既已为敌，那就……杀！”
凤歌挥手打断她的话，双眉好似利刃出鞘，洋溢着凛然杀意：“就算，多一个苏夜月……又如何？我何惧之有？”
“啧啧，坏事的女人。”江豆豆拨开果皮，似是自语般嘀咕：“不过还是要多谢你，否则的话，苏夜月那厮怎么可能站到我这边？”
“哦？看来你胸有成竹了？”玄冰灵接过果肉，在蜜&汁中沾了沾，然后……放入自己嘴里。
江豆豆对此，仅仅无奈的瞥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拨皮，显然早就习以为常。“苏夜月是个彻头彻尾的利益者，他只想从中捞取好处，对传承……其实并没有多么看重。他知道无论是我，还是凤歌，在关乎传承的某些隐秘上，定会对他有所隐瞒。所以他索性不问。”
玄冰灵挑了挑眉毛，好奇的问道：“你打算怎么说服他？或者说，准备出多少价钱？”
江豆豆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竖起一根手指。
“十万？”她有些不信，因为江豆豆压根不可能拿出这么多灵石。
“不。”他摇了摇头，一字一顿的说道：“一万！”
“是不是，太高了。”玄冰灵皱着眉头，轻声反驳：“他现在马上就知道凤歌的势力到底有多强。不如等到他绝境之时再伸出援手。雪中送炭，总好过锦上添花吧。”
“但你要知道，世间还有一个东西，根本无从掌控……那就是变数。”江豆豆断然否决这个提议，严肃的看着她：“你也是传承者，跟李蓉蓉不同。她不明事情脉络，妄自出手，情有可原。但我希望……你不要跟她一样，犯这种错误。”
“放心。”
玄冰灵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心中却提醒自己，莫要如李蓉蓉那般，感情用事。否则……绝无回旋余地。
相较于凤歌，他们对苏夜月更为了解。这是一条蛇，一只狼，要么一棍子打死。要么反受其害。
李蓉蓉就是个光荣的例子，江豆豆他们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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