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申文的意思的在明显不过了。
投资方的内部会议不需要制作方出席。
在蒋申文看来，投资方是出钱的，而制作方是花钱的，更何况蒋申文这次来本身就是针对venci，傅沉夜把制作方也请来的目的就是为了venci，而他恰恰相反。
卓恩凯与江烜对视一眼，不明所以，卓恩凯微蹙的眉头舒展开，淡笑着道：“我不是很明白蒋先生的意思。”
蒋申文慵懒的靠在座椅上，不屑的冷哼一声：“卓监制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据我所知，venci没出道前就和你交情不浅吧，据说你还推荐了她来这个剧组。呵呵……卓监制，你跟venci的究竟是什么关系，存不存在潜规则，我并不感兴趣，但是现在东窗事发，我想为了全局考虑，你也不该在这儿。”
说着又把目光转向了江烜，更是不屑一顾：“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咱们的venci小姐还真是魅力不浅，搞的定国际知名的卓监制，连一向不近女色的江先生都为之痴迷，哎呀！有意思！”
卓恩凯双眸里氤氲着怒火，只是还不等他开口，傅沉夜清朗的声音缓缓道：“蒋先生，我想我特助方才没说错话，是venci小姐深陷潜规则传闻，而非丑闻。”
傅沉夜一开口，卓恩凯倒是镇定了下来，连着江烜也松了一口气。
蒋申文微微怔住，显然没想到傅沉夜会在最开始就丢给他这样一个微妙偏差。
丑闻，更多的是既定的事实，但传闻却十有**是假的。
更何况，现在傅沉夜便把这个问题提出来，摆明了他的立场，所谓的谈论，还有什么可讨论的？
他一个人就可以把在做的所有投资方搞定，把制作方的人拉上来，不过是想肯定venci的实力罢了。
傅沉夜将蒋申文无言以对，微微轻笑道：“看来蒋先生也明白传闻与丑闻的区别。”
说着打量了一眼众人，一个个的都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对此，傅沉夜很满意。
谈好投资的时候，女主角的人选根本没定，也就是说所有的投资大多是看着导演以及当时已经定好的男主江烜以及沈道之谈的。
谍战戏，男人戏，即便是女主，跟故事主线以及噱头来看，venci的作用力都不大。
现在倒是一个个的都跳出来反对，如果没人挑拨，那还真是见了鬼了。
傅沉夜说完看了一眼宋祯，宋祯会意，起身道：“蒋先生既然认同我应该出现这里，那就不妨听听我的意见。”
蒋申文一开始便被傅沉夜拿住了弱点，现在宋祯的话他也无法反驳，憋着一口气没说话。
宋祯见他不语，便直接道：“我想我的脾气各位老总也都有所耳闻，要是在确定人选之前venci小姐出这样的事情，也别管她是不是被人黑，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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