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翻了翻，大部分合约的确都有这个条款。
“这就是他们的法宝。”周旋说着，又从挎包里掏出一根女士烟点，借着飘散的青烟说道：
“他们会经营你的微博，安排你的人设，给大众一个她们喜欢的你。”
“等到喜欢你的粉丝越来越多，他们就会露出自己的獠牙，一口一口的把她们全部吃下去。”
周旋说着，突然扭头对江枫问道：“你以为那些粉丝疯狂到不惜借钱也要为爱豆氪金，都是为了什么？”
江枫摇摇头，“我其实也想不通这种事。”
周旋叹息着解释道：“那是因为在运营他们爱豆的那些人，总是在提醒她们，告诉她们必须去为自己的爱豆花钱，去证明自己的爱豆很红。”
“那如果不这么做呢？”江枫皱着眉头问道。
他以往看见这种新闻，总觉得是这些粉丝脑子不清醒。
但现在看来，好像最恶毒的还是在操控着这些粉丝的人。
“不这么做？”周旋无奈的笑了笑，“那你觉得，一个没办法给公司带来收益的艺人，还会有人去捧他么？”
“不让你的粉丝为你花钱，你就老老实实等着被雪藏，被封杀，逐渐消声觅迹吧。”
江枫听到这话，也不由得叹了口气，这该死的世界，是真的够残，想做个好人都这么难。
感慨了一会，江枫将面前的合约都扫到一旁，突然问道：“那你呢？你留这不是也想签我么？”
“难道你签了我，就不打算利用我去挣别人的钱？”
周旋笑了笑，从挎包里掏出一份合约递给江枫，“你说错了，我不是想签你。”
“我是想让你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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