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沐试探着回道。
叶凰微微摇头。
“我刚刚观察了，你手上的伤恢复得很快，远超正常人类的恢复速度。
还有你的天赋，也不是正常人类能够拥有的。
你不是人，对不对？”
何沐此时心中焦躁不安，骤然听到“你不是人”这种论断，心中颇为恼火，下意识地反驳道：“你才不是人！”
叶凰听此脸色骤然一变，眼中闪烁起了火光。
但经历了和秦洛的一战后，她却是不敢再贸然出手了。
沉默了良久后，她冷幽幽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何沐听此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见她眼珠跟着晃动，这才确定她没有失智。
“这女人怎么回事？”
何沐心中不解。
说实话，面对叶凰这种问题，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怎么知道的？
我就随口一说而已。
不过有一说一，这叶凰的确变异得厉害，不太像人类……
想到这里，何沐表情一僵，心中骤然一紧……
想到了某种不好的可能。
这叶凰……难道不是在开玩笑？
何沐脸色不由得变了。
他和叶凰战斗过。
他知道这女人不是那种喜欢说笑的人。
那她现在说的话，岂不是……
呼……
何沐忍不住又想起了幻形怪物。
这世间无奇不有，叶凰不是人，难理解吗？
好像也不难理解。
如今不能用旧的思维去看这个世界了。
何沐脸色一变再变，片刻后，他的表情变得高深莫测了起来。
“其实当初在名校争夺战上和你战斗时，我便察觉到了……你不是人！
正常人类怎么可能有那么强的实力，竟然差点赢我？”
他这话是顺着叶凰的思路说的。
至于这么说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探探这叶凰的底。
“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那你怎么不向人类揭发我？”
叶凰的声音出现了一丝波动。
何沐这么说，显然是承认了他同样不是人的事实。
“大家都不是人，何必互相为难？”
何沐故作镇定道。
事实上，他听到叶凰用“揭发”这个词时，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这叶凰混进人堆里，不像是想干好事的样子啊。
不然如何会用“揭发”这个词？
叶凰闻言脸色竟然缓和了些。
片刻后，她表情又变得严肃。
“你不是人，为何要混进人类之中，为人类而战？”
何沐没有急着回答。
此刻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足足过了十多秒后，他才回道：“我不是为了人类而战，我有我的使命。”
这话模棱两可，具体怎么理解得看听者的心境。
这次没等叶凰再开口，何沐问道：“你呢？你又为何为人类而战？”
“我也有我的使命。”
叶凰回道。
至于这个使命有利于人类，还是有害于人类，她并没有说出来。
……
通道里一阵沉默。
没过多久，叶凰看向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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